首次讀到北歐神話,就給它迷住了,覺得它的內容比地中海文化所產生的希臘神話更為豐富,更顯得激昂悲壯。日後深入研究,發現北歐神話對西洋文學和藝術有深遠的影響,有如根莖相連。
我初識蘇聯文學是在上海市東中學求學時期。對蘇聯文學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熱戀。只要是學校圖書館裏能找到的蘇聯小說,都拿來閱讀。其中就有草嬰先生早年譯出的蘇聯作家帕夫連科的小說《幸福》。
歌德從1775年至1805年在魏瑪。1797年11月16日歌德從瑞士返回魏瑪途中,終於來到他十分嚮往的班貝格,下榻國王街28號的「白羊」酒店。該址現在是Kropf本土風味餐館。
故事並不復雜:一位叫阿森巴赫的藝術家,教授:他是一位具有慧心和筆力千鈞的敘事詩作家,因工作過度,靈感枯竭,獨自從德國慕尼黑到意大利的水都威尼斯休憩養息,住在一家豪華的假期旅館裡。
就情感體驗和知識含量而言,我更喜歡閱讀後者。因為情感體驗,可以由自身獲得,而知識則需要借助別人的經驗。
文學女人是我自創的名詞,指的是內心細緻敏銳,感情和幻想都特別豐富,格外多愁善感,刻意出塵拔俗,因沉浸於文學創作太深,以致把日常生活與小說情節融為一片,夢與現實真假不分的女性作家。多半是才華出眾的才女。
2024/03/20
2024/03/01
2024/02/15
2022/01/02
3//後段//紊煩春夢飛鴻,穿廊閣,月摇花影叢。看流
2//前段//白露無聊,初嘗寂寞,獨坐金風。淡柔風呵
詩言志,詞說情。參考夜之花部分詩意,填“沁園春”獨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