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圈又一圈如逐漸擴散的漣漪峯谷的意象,象徵了各自對著學運有著正反深淺不一的評價,但或許我們就是得攤展因不同波長色散而成的光譜,才有可能群策匯集,才會有光。
「死了,然後呢?」這大概是《死刑犯的最後一天》最根本的提問。
繁華未必要等待散盡才能見其真淳,古今學人名筆,有不少的複縟的文構句營,反而可見其運筆功力之穩固。若再深談一點,那些嚴密的妝點,絲毫不苟,更可能是作者在某些極私密的情感上,設下了虛虛實實的屏障。
《壞狗命》最讓我感到衷心喜歡處,還是語句之間一股有彈性的獨語節奏,那種散落在篇章安排及段落彼此之間的開始與中止,像極了有序的納吐,像是你我身邊都可能有的同儕,一遍又一遍地閒話家常。
讀詩與寫詩,畢竟沒有天縱英明,更多時候我們是以內蘊的柔軟回應外在的凌厲,才在不知覺中把讀與寫的視野推向了自我(當下)的極限。
正是因為創作者與評論者應該要有的這種緊張關係,所以無論是文學創作或是文學評論,都能夠互相刺激而產生更多有意義的文本。
2021/09/15
2021/06/30
2021/06/24
2021/06/27
「板模女師傅穿梭工地30年」 https://fb.
2019/03/09
謝謝閱讀與留言,也歡迎多支持台灣原住民文學!
2019/02/15
別有趣味,想買這本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