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親的細腰,在孟大哥的雙手一舉中,上去了。再一托,下來了。 下班回來,又如是。接連幾天,母親在前面走,孟大哥在後面偷偷相送,沒有路燈,冬天的道南黑冷荒僻,有人暗中保護,很好。
這時候,雙環又把自己的名字,從“宋朝陽”改為“昭”陽,覺得“昭”更能母儀天下。有一天,雙環出差回來,她看到家裏的床上,丈夫正跟一男人,赤身裸體。此前,她只想過,不定哪一天,她會抓到丈夫跟女人,
我們幾個小姑娘,你讓她看看,她下了什麼毒手,看看我們現在,還有一個能生出孩子的嗎?沒有!她給我們吃了什麼藥,斷子絕孫,她狠著呢,比日本子還狠。
金寶銀寶夭折了,鄰里用“是兒不死,是財不散”來安慰母親,但沒有用,母親沒有眼淚沒有歡笑了好長時間,經常獨自一人,去埋過金寶銀寶的松樹下,坐著。
晚上吃飯的時候,一家人圍坐在桌前,桌上,一盆清澈見人影的清湯,沒有油花,幾塊寡淡的土豆,沉在盆底。每個人手裏都是難以下嚥的包穀餅子,一碟鹹菜。
牙刷商人也很喜歡姥姥,他讀過一些書,對姥姥的過去,隻字不提。在母親的記憶中,這是個文明的繼父。
2015/10/31
2015/11/21
谢谢杜先生和小丸,养育儿女,记得一个女人说过“那份苦
谢谢阿狗的阅读,阅读得这样仔细,认真:) 我会努力
2015/11/10
有時覺得小孩是「上帝的禮物」,但是皮起來卻像是「撒旦